房間里的空氣已經(jīng)黏稠到仿佛可以擠出聲音。
狗二號跪在地毯中央，雙膝微張、背挺直，她的身T因羞恥而輕微發(fā)顫，卻又在萬人直播間的注視下逐漸興奮成癮。她穿著那件幾乎無遮無掩的白sE系帶襯衫，Sh潤的丁字K早已貼在皮膚上，整個人像是一道等待切開的佳肴。
樂樂端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挑逗X地纏著狗二號脖子上的繩圈，嘴角掛著獵人般的微笑：「哥哥們，狗二號今天是不是表現(xiàn)得特別乖？要不要獎勵她？還是……讓她再更臟一點？」
聊天室瞬間爆炸，禮物、指令、語音點播接連刷上，「讓她T1aN你腿內(nèi)側(cè)」「讓她像狗一樣爬過整個房間」「讓她求cHa入」……
學(xué)長坐在房間角落，雙手交握，眼神冷靜而銳利，仿佛仍在控制全場。但只有樂樂知道，他的指節(jié)早已泛白，那是長時間壓抑的征兆。
狗二號再次發(fā)聲：「哥哥們，我可以做得更賤……請你們命令我……讓我成為你們的工具、你們的母狗……」
那聲音細軟，卻帶著引爆整個房間的火種。
學(xué)長終于起身，腳步踏得極慢，但每一步都像壓著重錘。樂樂剛轉(zhuǎn)頭，就被他一把按住肩膀。
「夠了，」他聲音低啞，卻壓不住里面的怒火與渴望，「你們兩個……從剛才開始就在挑釁我對不對？」
狗二號抬起頭，眼神像陷入癲狂的信徒：「不是……是想邀請主人參與……我想……被您親自訓(xùn)練……」
啪——學(xué)長將桌上的手機掃落，直播鏡頭瞬間偏斜，但畫面還在。觀眾看見狗二號被一把扯起，壓在墻邊，學(xué)長的身影遮住了大半畫面，只能聽見衣物被撕碎與大量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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