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無論自己如何軟磨y泡,齋藤似乎都是鐵了心要充耳不聞的這個事實(shí),朱琬萍安靜了片刻之後,再度開口但話頭調(diào)轉(zhuǎn),問道:「後來,為什麼你會帶著人出現(xiàn)?」

        如果不是他堅(jiān)持非要一直這麼背著她,其實(shí),她也沒有非要找他聊天不可。唉,該怎麼說呢……

        自從那次的擄人事件之後,他們兩個別說是獨(dú)處,就連碰面的時候,話都不見得會說上一句?,F(xiàn)在倒好,隔了七、八個月不見,一見面卻趴上人家的背,她不僅覺得很尷尬,心里還有一GU抑制不住的莫名慌亂,所以只好找話說、尋天聊,緩解一下。

        「我本就奉命守在半道,既是接應(yīng)、也能支援。逾時已久未能會合,便猜到大概出了事?!过S藤回頭看了朱琬萍一眼,接著也問,「為什麼——你會和長州藩士一起出現(xiàn)?」

        今晚的事,他已從永倉那里聽了個大概,既是久別重逢的驚喜、也有劫後余生的驚心,情緒一時也復(fù)雜紊亂得很。

        「就是碰巧。出逃被追捕,是他幫我解圍、擊退了鬼族,現(xiàn)在……」朱琬萍幽幽嘆了口長氣,「我這個麻煩,還是落回了新選組頭上!」

        從小到大,她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長的環(huán)境,也總是呈現(xiàn)著一片祥和與美好,盡管只是表面的太平,但至少絕對不會讓她經(jīng)歷打打殺殺的場面,更別說在這個異世界里,又是目睹刀光劍影、血r0U橫飛,不僅挨打受凍,甚至還得跨過屍T逃命、自己拿刀御敵……

        三年多了,一直被「保持清醒」的理智、與「放棄掙扎」的情緒所強(qiáng)烈撕扯的人,其實(shí),已經(jīng)處於JiNg神潰敗、心態(tài)崩塌的高壓邊緣,隨時有可能爆發(fā)。

        「從來,這些都不算是麻煩,也并非是你惹的麻煩?!过S藤停下腳步,回過頭睇著背上的人,目光深沉、眸sE卻柔和地說道,「你既能舍身護(hù)人,為何不能坦然的接受庇護(hù)?」

        乍然遞送而至的眼神,彷佛攜帶濃厚的重量,讓人一時難以分辨是「接不住」、抑或「不敢接」。朱琬萍垂首歛眸,下意識地回避了。

        隱約察覺情緒的氛圍似乎有異,齋藤便沒敢追要解答,重新邁開步伐,輕聲卻肯定地說道:「無論是山南總長、還是左之助,甚至是投入御陵衛(wèi)士的平助,他們都是武士,堅(jiān)守自己的信念、為奉行武士道而不惜X命,并非被他人所拖累。」

        朱琬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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