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本來就沒有打算要你還。」沉默了好半晌,緋村才從嘴里憋出一句話。

        「那——」愣愣的垂下手,朱琬萍彎了腰,毫不含糊的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他不收,她也就不推搡,日本男人的沙文主義嘛?可以啊,她成全。但她認(rèn)為鄭重道歉是絕對必要的,因?yàn)槠垓_。而她,是不是成了專騙好男人的壞nV人了?

        被突如其來的行禮怔了怔,緋村下意識的反應(yīng),原是想要去扶她并且說句「不用」,但他雙手一握拳,忍住了。

        因?yàn)?,他感覺自己確實(shí)是生氣。明知道沒必要,卻還是——?dú)馑耍?br>
        「這些天,這一路——謝謝你!」抬起頭,朱琬萍的神情肅穆而誠摯。

        他不是一個(gè)復(fù)雜的人。甚至,她覺得他的外表有多冷漠,其實(shí)內(nèi)心就有多柔軟,對人越是沉默,其實(shí)心思越是單純——

        於是,道歉和道謝,她在此刻選擇最直接的態(tài)度,以及最直白簡單的語言。

        「……」緋村默然的看著朱琬萍,臉上依舊是封存萬年的面無表情,唯有自瞳眸深處閃現(xiàn)的流光,逐漸變得清晰。

        直到剛才他都以為,自己是有疑惑想求解……想問她為什麼違背任務(wù)助他島原脫逃,想問她明知他是敵營的人為什麼不躲開,想問她如果沒有今晚是不是他們還會結(jié)伴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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