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西也受夠了這個女人。如果不是何春炎一心想要爭奪家產(chǎn),他也不會對自己的親侄女下狠手,讓一家人變得好像是仇人一樣。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貪心不足。不然的話,一家人不會鬧到這個地步,他也不會被王家眾人厭棄,甚至還會傍上楊墨這顆大樹,讓白家飛黃騰達。
沒有人明說,可是王家眾人對于雙方的態(tài)度變化便是最好的證明。就連王家都畏懼的人,他們又算個屁啊?人人都瞧不起的賤狗,竟然是隱藏的大佬。
“你打我?白兆西,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還不是你們父子嗎?沉兒可是白家的長孫,繼承白家的資產(chǎn)天經(jīng)地義,難道要拱手讓給別人嗎?”
何春炎再次撒潑怒吼:“就算你想要和楊墨白芊芊和好,人家也不一定答應(yīng)呢。媽可是說了,他們的目標(biāo)可是為了整個白家。難道你要拱手將白家讓出去嗎?”
“可是眼下不這樣,還能夠怎么辦?我們是血脈之親,芊芊會同意的?!卑渍孜髡f道。
他是真的不敢再斗下去了。在王家,親眼見到楊墨千刀萬剮一人,那畫面在腦海之中,久久揮之不去。別說白皙沉害怕,就算是他這個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fēng)霜的人也害怕。
“白芊芊和你是一家人,但是楊墨可不是。這些年白家怎么對付他的,你怎么對付他的,難道你忘記了嗎?你以為他會善罷甘休,認(rèn)你這個叔叔嗎?你別天真了,如果你將白家交出去,才是真正的自尋死路。你以為楊墨會放過你嗎?”何春炎嘶吼著。
聞言,白兆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是啊,這些年,他也沒少羞辱楊墨,楊墨會放過他嗎?他和楊墨之間可沒有任何血緣。他真的怕了,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可是我們還能夠怎么辦?”白兆西苦惱的用雙手抓著頭發(fā)。此刻的他,一定都不像一個上位者,一個主宰一方的大人物,反而像是一個屢屢碰壁的業(yè)務(wù)員。
“還能夠怎么辦?繼續(xù)和他斗下去。他不就是拳頭厲害嗎?我們不和他動手,他總不會找上門來打我們吧?將白星集團搞垮,將他們兩個人趕出江北?!焙未貉讗汉莺莸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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