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將軍,時代變了,年輕人有選擇幸福的權力,我們沒有資格干預。張赫對令弟的感情,我們也是看在眼中的。再者,有您在,您還擔心張赫會欺負令弟嗎?”張博宇開口。
“你少在這里避重就輕。你說這樣的話,不怕我撕了你?!比~棱快要氣瘋了。
這些人難道不是應該和自己站在一起嗎?
“葉將軍,就算您撕了我,我也會說這樣的話。我們張家家訓,從來不干涉后輩的感情。不管他喜歡男生還是女生,甚至是喜歡一朵玫瑰花,想要和玫瑰花結婚。只要動了真情,我們都不會阻攔?!睆埐┯蠲娌桓纳?br>
葉棱冷笑不已:“好一個真情二字,一點溫熱,一點友善,便產(chǎn)生真情了嗎?那不過是人生低谷中的一點好罷了,還沒有上升到情之一字。我弟弟只不過是經(jīng)歷的少,才容易淪陷。你們張家人又很會玩把戲罷了?!?br>
今日,他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這樣的感情,他沒有經(jīng)歷過,可是他看過,這條路太坎坷,會遍體鱗傷。而他,是真的不相信兩個人之間有什么感情。
“葉將軍,你不是他們二人,又怎么知道他們二人沒有情呢?分別十余年,難道你以為你很了解你弟弟嗎?你能夠看穿他的心思嗎?一個人看另外一個人的眼中有光,這便是情。”
楊墨徐徐說道。
葉棱的雙眼如同刀子落在楊墨的臉上:“楊先生,你不是想要收歸我嗎?現(xiàn)在說這話,觸我的霉頭,就不怕將我推走嗎?”
眾人也都很不解,楊墨為什么會站出來,幫助二人說話,和葉棱站在對立面。站在一旁做一個旁觀者,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無論你如何選擇,無論你是否生氣,我都會站出來,說幾句。誰也看不透誰的,誰也不知道誰的心中對誰有情。其實我只想告訴葉將軍一句話:世間最美,情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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