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等您多時了?!睏钅隽艘粋€請的手勢。
“楊少這段時間可沒有消停啊,我在海外也沒少聽說你的消息。杜家,萬家,這些勢力也就算了,真王也死在了你的手中,思少主更是有苦難言,為你所作的一切來背鍋,現(xiàn)在還在和那邊開戰(zhàn),無暇分身...”
柳生大搖大擺的坐下,講述著楊墨的事跡。
趙定生聽的云里霧里,這都是什么東西啊?然而,心中再困惑,也不敢說出來。
“僥幸而已,我也沒想到真王那么單純,連我都不認(rèn)識,更是大意到被我斬殺。”楊墨親自為柳生倒茶。
“怎么敢勞煩少主大駕?只是這里是不是少了一個茶杯?”柳生徐徐詢問,面容依舊冰冷。
他倒是不關(guān)心趙定生的處境,只是高鶴都有位置,趙定生是否有位置,關(guān)系到的是他的臉面。
“不是沒有準(zhǔn)備,是有人不給面子?!睏钅χf道。
“我和這些人無話可說,無茶可喝?!壁w定生霸氣開口。
柳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默默喝茶。
楊墨等人也沒有說話,也是慢慢品茶,房間之中的氣氛越發(fā)壓抑,趙定生只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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