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纓并不是玄門弟子,這是整個燕州的事情,野合大師,你這是要挑起整個燕州的戰(zhàn)亂?!?br>
“如果人人都可以公開搶奪,還有什么法度可言?”
“你說薛纓是玄門的弟子,可你也不去問一問,他自己承認(rèn)否?”
人群中不停的有人帶節(jié)奏,甚至很多人要請?zhí)煨髱煶雒鎭碇鞒止馈?br>
“薛纓,你來告訴所有人,你到底是誰的弟子?”
言語間,太極子的氣息外放,龐大的威壓擴散開來,讓人本能的想要遠離。
他真的怒了,今日若不討一個說法,他沒有臉面從這里走出去。
“我是玄門的弟子,我只有一個師父,那就是太極子。”薛纓趕忙開口。
再不開口,他害怕自己被師父滅了。他也不可能加入玄門,不說他在陣法上沒有什么造詣。在太極門,他可是門主的人選,這是玄門永遠也給不了的。
“野合大師,你聽到了嗎?趕快放人。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將這里掀翻?!碧珮O子大喝。
對于弟子的態(tài)度他很滿意,也一定要將人搶奪回來,并且要讓玄門給自己一個說法。不然的話,不介意爆發(fā)兩方勢力的戰(zhàn)斗,燕京已經(jīng)平靜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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