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犯人是他們最常見的手段,就是偶爾折磨死一兩個上面也不會怪罪的。
所以當這種劇烈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這樣認為是有人在折磨犯人。
楊墨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眼中絲毫不掩飾殺意,長刀也第一時間飛了出去。
“你是誰呀?”那人吃了一驚,詢問道。
他很茫然,為什么這里會多出一個人,并且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
這種事情,兩年來從來未發(fā)生過,除了他們這些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
來給他們送物資,以及上面的大人物要來都會提前通知,絕不會突然間到訪。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長刀便已經(jīng)穿過了他的胸膛,讓他的血液噴灑在雪白的墻壁上。
同一時間,楊墨動了起來。
只是在眨眼之間,楊墨便從那人的胸膛中將長刀抽出,并且大力的輪動著。
長刀所過之處,墻壁齊刷刷的斷裂。
一種斷裂的還有里面的聲音和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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