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在成雪身上,這是成望認(rèn)為最隱秘的地方,就算有人懷疑是他做的,也不會懷疑他會將這種陰邪之物放在自己女兒身上。
成望慌了,他不知道楊墨到底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更不知道眼前應(yīng)該如何破局。
一旦被發(fā)現(xiàn),穆家不會放過他,他的商業(yè)帝國也會損失慘重。并且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揭露,他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長安將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楊墨,你說話能不能過一過大腦?成先生會將東西放在自己女兒身上嗎?他是和自己女兒有仇嗎?”
“你想要嫁禍成望先生,也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啊。你這個樣子,和狗急跳墻有什么區(qū)別?”
所有人一同站出來攻擊楊墨,因?yàn)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把劍是至陰至邪之物,他人連觸碰一下都不敢,更遑論是放在身上了。并且,成雪身上只有一套睡衣,若是檢查,豈不是說要脫光了?那可是還沒有出閣的大家千金啊。
“富貴險中求,諸位都是商業(yè)大鱷,這個道理肯定比我懂,求證一下便是了。如果那把劍沒有藏在這位小姐的身上,我當(dāng)眾對諸位道歉,并且我這條命任由成先生處置?!睏钅χ貞?yīng)。
“你的命怎么能夠比的上我女兒的清白?楊墨,我看在白董事長的面上,給你面子,你卻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背赏淮笈?br>
“你是誰?你什么意思?本小姐哪里得罪你了?”
成雪也怒氣沖沖的從樓上沖下來,對楊墨質(zh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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