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譜?我需要在你們幾個小人物面前擺譜嗎?我告訴你們,讓你們見我弟子一面,那都是你們的榮幸?!睆埼鋷煈嵟恼f道。
他的手腕還在不停的傳來疼痛感,可是他卻不能夠立刻去救治。
每過一秒鐘,他的憤怒便會多一些。
“你徒弟在這里很厲害了?難道你就不怕你徒弟會死我們幾個的手中?”楊墨試探著詢問。
此人太傻了,傻得不真實。
在海外戰(zhàn)場,這么傻的人還能夠活下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
“我徒弟是什么樣的人物,你們只能夠仰望,還想要殺了我徒弟,癡人說夢罷了。實話告訴你們,開老子也有怕的人,但是那是人王,可不是你們這種垃圾。你們也就能夠欺負欺負我罷了?!睆埼鋷熁貞?yīng)。
人王?其他人一臉的困惑。
只有楊墨笑了起來,或許還有其他人王存在,可他更加傾向于這個人王是形容他的。
在閻羅和白無常的口中,他就是人王。
“不知道你見過人王嗎?我很好奇,讓你這么囂張的人都感到畏懼的人是什么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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