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睜眼看見身旁被自己失智折磨得殘破不堪的鹿容開始,白千里就自詡是在兩人關(guān)系間處于心態(tài)下勢的那方。

        一開始,他生怕鹿容不理自己不原諒自己,也怕自己一沒看好人,就出了問題,后來守得云開,但又患得患失,所以日日都得花大把時辰察言觀色,恨不得把鹿容鑲在懷里。

        現(xiàn)在如今結(jié)了靈籍,看上去木已成舟,白千靈卻還是覺得少了點什么,能讓他的心完全安定下來。

        本來,應(yīng)該不安的是他,而現(xiàn)在鹿容卻以自己的角度,問出了他一直以來的不安……

        “與容容結(jié)為道侶是師兄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沒有什么幡然醒悟一說?!卑浊ъ`捋了捋鹿容鬢邊那柔軟的碎發(fā),說了有些肉麻的真心話:“修仙得道為我一生所求之事,而你是我一生所求之人?!?br>
        “反倒是師兄我,怕容容有朝一日后悔與師兄結(jié)了道侶,非要休了師兄……”

        “當然不會!”

        這次鹿容截斷了白千靈的話,顧不得因那肉麻話而羞澀,抬手摁了摁對方因為擔憂而皺起的眉頭,不滿道:“鹿容才不會做這等沒良心的事!你莫要胡說……”

        “修仙時光慢慢,世事變化無常啊!”白千靈沒聽到那個心中想要的答案,故意撇嘴反問:“那容容憑什么不反悔?”

        “憑!”被質(zhì)疑與之長久的決心,鹿容有些不服氣,他剛想脫口說出些什么來回答,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能拿出的好像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

        唯獨……

        “什么?”

        白千靈垂眸緊緊盯著欲言又止,臉色逐漸漲紅的鹿容,仿佛那期望的答案,就在對方那粉嫩可口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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