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

        少許,鹿容放下紅帖子,用微涼的手背捂了捂發(fā)燙的臉頰,朝院子里頭輕喊了一聲,但是沒見回應,心中甚是疑惑。

        在白家人生地不熟,他又不善交際,師兄應是不會把他丟下一個人,此時不在他身邊也不在院中,有些奇怪。

        正當鹿容站在房門口輕挑著眉頭百思不解時,院門口忽然來了人,而且不止一個,這讓不知道如何獨自應付白家人的鹿容,心中一跳,緊張不已,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只懂呆呆地站在原地,等著門口的人越走越近。

        但看清來人后,鹿容更是緊張得再次漲紅了臉,好不容易張開剛醒來為沾水略微干燥的嘴唇,結結巴巴地輕喊了一聲:“伯……伯母好!”

        “小鹿兒,不必拘謹!怎么自己站在房門口吹風呢?”

        擔心自己的不適應,第二日無法正常面對這突然冒出來的男兒媳,白母讓白父陪著她預演了一個晚上的婆媳對話。

        即便白父已經(jīng)再三安慰她說得得體,但在來的路上她還依舊碎碎念著,重復調(diào)整自己的語氣和表情,生怕自己的一點點不自然,嚇著了這孩子。

        結果,見著站在房門口乖巧并且緊張無措的鹿容后,她反而忘記了昨晚練習的那些場面話,因為心疼,本能地快步上前扶住那身子單薄的少年,自然而然地帶上了寵愛的語氣。

        迷迷瞪瞪地,鹿容被白母拉進了溫暖的房內(nèi),直到一同在小廳的圓桌旁坐下后,他才忍不住把注意投向一位與他們一同進屋,舉手投足都透著‘大家閨秀’四個字的美麗姑娘。

        而美麗和氣質(zhì)并不是鹿容注意到她的原因,而是這名女子從一見面就在‘審視’他,似乎見白母對他態(tài)度如此后,更是有種想要把他盯穿的感覺,那眼神之迫切犀利,他想忽視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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