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侍應生慢慢打開,輕盈歡快地樂曲從四周響起,沈儀容拿著戒枕,早早地就站到了司儀臺上,笑嘻嘻地等著一對璧人交換戒指。
許桃站在門內,看著花清清雙手拿著捧花,一步一步地踩在全是白sE玫瑰花瓣鋪成的甬道上,開始思考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
花花目前才拍完一部戲,而今她現(xiàn)在結了婚,如果被曝光,那她后面的路就會很難走,如若葉拓嵐對她好,這另談,那要是不好呢?
娛樂圈里nV演員若是年紀輕輕就步入婚姻殿堂,那她的商業(yè)價值就會降低,以后再想找好資源就很難了。
步子慢慢地跟在花清清后面走著。
在走出大門的那一刻,許桃忽然就想通了。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太弱了,只單單寫《九州》這一部還不夠,她得多寫幾部,等自己出了名,到時候只要是她寫的劇,她都帶上花花,那不就成了嗎!
今天的葉拓嵐,身著白sE的西裝,發(fā)型也一改常態(tài),梳得整整齊齊,整個人貴氣得仿佛是從童話里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當落日余暉灑在他身上的時候,花清清隔著白紗看著他,四周的賓客開始為他們鼓掌,花路兩旁的向日葵,均朝著她的方向盛開著,眼前的每一個畫面似乎都在告訴她,她今天是有多幸福。
微風拂動,頭紗輕擺,即便冷風刺骨,但也敵不過此刻內心的炙熱。
她曾想過自己今后很多種命途,但都不如在這一刻,這恰好吹來的風與溫暖的yAn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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