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傅,你身上好暖和呀~”胸脯緊貼青禾的后背,手在他的胸膛與腹部來回?fù)崮?,噯,手感真好?br>
青禾閉了閉眼,呼吸加重,胸腔起伏明顯,他一字一句道:“施主請你自重!”
她笑:“你是不是只會說這句呀?!?br>
青禾不答,試圖掙脫對方逃跑,但被早有防備的江月眠攔腰緊抱,根本動彈不得。他雖然一身腱子肉卻是平日勞作所練,而江月眠內(nèi)功深厚,囚他跟玩似的。
他只好服軟,“施主要如何才能放過小僧?”
“先給人家穿上衣服?!?br>
“可你明明能自己穿?!鼻嗪贪T嘴,委屈的語氣頗顯幾分親昵感。
江月眠繼續(xù)耍無賴,“人家的衣服是小師傅脫掉的,當(dāng)然是要你給人家穿上咯?!?br>
“我沒有!”青禾矢口否認(rèn),“昨晚小僧不知緣何突然昏倒,醒來時(shí)便是方才,再說小僧若真是……做了出格的事,怎會毫無印象?”
平生雖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怎么想都覺得女施主是在騙他。
見他不為所動,閉著眼低聲念經(jīng),江月眠恍覺這一幕她就像個(gè)引誘圣僧的妖女。心底的執(zhí)拗越發(fā)深重,她決心要把這個(gè)白面俊俏的小師傅收入囊中,以證實(shí)自己的魅力不減。
“不想幫就算了?!?br>
聽她這般說著,箍在腰間的胳膊慢慢收回,青禾心下大喜,剛要抬腿離遠(yuǎn)一些,就聽女施主又道:“這串佛珠蠻好看的,拆了它當(dāng)暗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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