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隨著二人的動作,開始吱吱呀呀地晃響,男人的重喘與女人的細(xì)吟,透過門板隔斷傳入隔壁兩個男人的耳中。
沈忠氣得額間青筋暴起,徐清玉聽得身體燥欲不止。
前者暗罵這個云英未嫁的姑娘,竟深夜?jié)撊肷僦鞣块g勾人云雨,忒不知恥;后者則是想著他唯一的女人還沒被抓住,不禁懷疑府里養(yǎng)的手下能力是否太差,這都過去兩月有余,連個人影都沒抓住,真是廢物飯桶。
三個男人同時被這個女人擾亂心神,唯有沈聿白是快活的。
剛開了葷沈聿白,正是欲望最難克制的時期,但他并非是個只顧自己感受,光知道埋頭肏的毛頭小子。
從江月眠發(fā)出的呻吟聲,細(xì)細(xì)辨別她身體的感受。
很快他就摸索出女人的要點,緩慢抽送幾次后猛地狠頂一回,再抽出陽器時帶來的淫水就特別多,而江月眠的呻吟聲也會更嬌媚。
“嗯……”被肏爽了的女人摟緊他的背,指甲狠狠地掐著肩背,壓低的呻吟聲越發(fā)動情,“小白你進步好快……啊!”
男人悶哼,咬著肉棍的穴開始發(fā)緊,隱約猜出這是要到了。
果不其然,她開始要求動作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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