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猛地一顫,懷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轉(zhuǎn)頭,在與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對視上后,他才明白過來內(nèi)心正如這般希冀著江月眠會挽留自己。
“你不跟人家親近,還叫我離遠點,人家當然要找新的目標啦?!彼砬闊o辜地說著一些令人發(fā)指的話,后而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最終問他:“要不...小忠與人家修好?”
落日余暉透過身側的一棵松樹,斑駁的光影灑在她身上,有種破碎柔弱的錯覺。
沈忠知道眼前這個姑娘是狡猾卑劣的,可心底還是涌出憐愛之意,竟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好。
江月眠沒有給他后悔的機會,撲到男人懷里吻他,把他剛冒出來的后悔泡泡吻破了,理智也跟著飛走。
像是溺水的人抱到了一根浮木般,沈忠緊緊地摟著懷中可人兒,一面熱情回吻,一面引導她往自己的房間挪步。
房門被撞開后,江月眠開始解男人的腰帶,不愿撒手的沈忠用腳將房門關上,并騰出一只手將腰間掛著的佩劍當門栓,反鎖好門。
最終外衫裙裳脫落一地,赤裸的二人滾到了床榻上,沈忠壓俯在江月眠身上忙活了半天無果,額角都急出汗來。
粉嫩的龜頭好幾次撞對了穴口,卻又沾著淫液滑到了花核處,若不是深知對方剛破了雛男之身,真的會叫人誤會他這是有意調(diào)情。
“真笨。”江月眠一點也不心急,一邊享受肉棒摩擦帶來的酥麻感,一邊看男人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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