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平書劍下意識回了下頭,見她還在玄關(guān)處站著,下意識叫了聲“眠眠”,而后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已經(jīng)邁出兩步的平英豪身形一頓,轉(zhuǎn)過身也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卻不說話。
江月眠沒好氣道:“你倆看骨頭呢!”
被拐著彎罵是狗的雙生子非但沒生氣,反而露出傻笑。
“你……你不生氣了吧?”平書劍小心翼翼地問。
“有什么好氣的?!苯旅叱冻鲆粋€(gè)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平莊主賠了不少銀子呢?!?br>
足足五千兩白銀,只要她不敗家賭博,夠她吃喝好幾輩子了。
“對不起……”
這是兄弟倆第一次向別人低頭道歉。
江月眠說不上這會兒的心情,若是之前的她或許會破口大罵,或許陰陽怪氣甩臉子,但此時(shí)心境已變,明白一個(gè)人的能力如果不夠的時(shí)候,是沒有資格任性妄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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