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正如這名男子所說,荀芊走至老爹面前,她身姿挺直,面色從容,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得意。
“爹,我做到了。”
荀紹點頭,向來嚴肅的臉展開一抹笑意,“是我一葉障目,深以為女子不如男。芊芊你很好,你來傳承咱們老荀家的手藝,我放心!”
“爹!”荀芊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般爽快,臉上頓時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您答應了???”
“是。我答應了,芊芊以后用心發(fā)揚咱們老荀家的手藝,也要用行動告訴世人,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也能!”荀紹像是豁然貫通了般,再沒有如往常只要女兒提起想學祖?zhèn)魇炙嚂r就虎著臉拒絕的態(tài)度,他感慨道:“當初我因為沒有兒子被族人嗤笑,一怒之下離開中原故土來到蜀地討生活。后來寧可培養(yǎng)外人也不傳給親生女兒,結果細心栽培的外人說走就走……現(xiàn)在想想我一直都在給自己找煩惱。”
“爹,你別難過,我一定會把咱們家的手藝發(fā)揚光大,讓整個大周都只知蜀地荀家的火樹銀花,不知中原的那個!”
“好好好?!避鹘B因女兒的豪氣感到欣慰。
隨著一場父女之間的賭約結束,圍觀的百姓們也都三三兩兩地散去,偌大的空地只剩下拆除花棚的荀家人,以及還在房屋上坐著的一男一女。
“江姑娘......”見她仍是入定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青禾終于忍不住出聲打斷她的沉思,“天色很晚了,下面的人也都走光了,待會客棧也要打烊了。”
江月眠這才如夢初醒,她輕輕的“啊”了一聲。神情似是參悟到真理般的高深感,又好似是心不在焉,青禾不由得好奇地問:“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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