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荀澤在一陣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中醒來。他睜開眼,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腦還處在當(dāng)機狀態(tài)。黑發(fā)在雪白的枕頭上蹭動,是因為它的主人正在打量著這間不熟悉的房子。

        !這不是楚先生的房間嗎!荀澤遲鈍的神經(jīng)才注意到自己旁邊還有另一個人睡過的痕跡,上面還有殘留的余溫,房間的主人應(yīng)該剛離開不久。

        腦子里掉線的軸終于搭上軌道,昨晚荒唐迷亂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來。

        答應(yīng)做楚先生的伴侶,主動說出身體的秘密,被鎖在浴缸底部,私處拍照片,被先生把尿,洗澡……他最后還因為被水沖得潮吹了!

        小臉紅得要冒煙,荀澤把被子猛地扯過頭頂,在晨光下,他無法直視昨晚張腿潮噴的自己,那股別扭勁一上來,他想把自己悶死的心都有了。

        人在緊張激動時,思維總是很容易亂飄,甚至飄到離正常的情況十萬八千里遠(yuǎn)的地方。

        他在被子搭建的狹小空間里胡思亂想:我和先生都是男的呀……他怎么可以把我綁起來……是不是進展太快了……先生夸我的女穴好美……我太不知羞恥了……

        荀澤野馬脫韁一樣的胡思亂想沒能持續(xù)太久。

        楚翎一進來,就看見荀澤整個人都蒙在被子里,被窩鼓起來小小的一塊。

        他走近那團拱起的小被窩,禮貌地敲了敲被子,輕咳一聲:“咳,主人的小狗狗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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