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鞭子帶來的痛最為深刻,他到后半程痛到小聲啜泣,然而直到完成了“作品”,先生才把僵硬得無法動彈的他抱下來,攏在懷里柔聲安慰。

        雖說記吃不記打的少年也是一哄就好了。

        不過,后面兩天,荀澤都只能跪在地上爬,無論是腳掌還是小腿,都不能碰,也不能用力。

        哦對了,后面他才知道,那根讓他畏懼不已的“細鞭子”,居然只是先生隨手抽出來的一根數(shù)據(jù)線。

        思及此,他哪敢再給家里的東西磕壞一個小角,畢竟楚翎的懲罰可真不是蓋的。

        回到現(xiàn)實,楚翎對自家乖乖的玩弄已經(jīng)變成一只手捏著一邊的奶子,另一只手握著他的肉棒,像是給奶牛擠奶那樣,從根部一下一下往外擠。

        這個動作的羞辱意味十分明顯,荀澤剛才還在走神、洗碗、被玩弄,一心三用,被楚翎往外“擠奶”的動作帶得不由得往前探,一下子回神,全心全意地保持平衡。

        “咦?”楚翎狀似疑惑,“母狗怎么不下奶?”

        荀澤羞得滿臉通紅,抖著手把最后一個碗放在濾水架上,才敢和楚翎說話。

        誰知他一開口,就先軟軟地“哼”了一聲,“嗯…先生,唔…別弄了,我們、哈…早點、出發(fā)…吧?!?br>
        楚翎不為所動,有技巧地用手機分別掐刺少年的乳尖和馬眼,“小母狗在叫什么呢?快點出奶,是想讓主人給你配條公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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