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荀澤起來的時候,家里安安靜靜的。楚翎早早就起來,上班去了。

        荀澤抓過床邊楚翎放好的一件淺粉睡裙,摸上去滑滑的,手感不錯。

        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準備直起身穿上。忽然,他感覺到了一陣異樣。

        “嘶——”被過度使用的花穴傳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酸痛,在荀澤的動作下還有隱隱撕裂的痛感。

        身體的肌肉也有不同程度的難受,腿上的韌帶因為昨晚的姿勢問題,受傷最重,稍微一動就痛得荀澤皺眉。

        吃痛的聲音沙啞,讓他知道自己喉嚨的現(xiàn)狀。荀澤用手臂撐著床,把自己移到床頭柜旁邊,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清涼的液體滑過干燥的喉嚨,舒服多了。

        他又看到壓在水杯下的紙條,上面是楚翎的俊逸流暢的字跡:早安,乖乖。抽屜里有藥膏,自己抹在騷穴里。一會下去吃早餐,把鍋里的東西熱一熱,很甜,你會喜歡的。

        荀澤看見前幾個字,不自覺露出甜蜜的笑容;看見“騷穴”,又有些羞赧;最后,他默默看著紙條角落里,和字體風格極其不搭的一個手繪小愛心,嘴角彎起來,把紙條好好地放回去,打算一會收進屬于自己的那個小柜子里。

        他把床頭柜下面的抽屜拉開,一盒綠色的藥膏躺在里面,他打開包裝殼,擠出藥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這件事多么羞恥。

        但荀澤已經(jīng)學會遵循男人的任何指令,而且穴間的痛感也很明顯,于是,少年只好半靠在床頭,慢慢張開大腿,看向“伺候”了男人一晚上的嫩穴——

        粉嫩的陰唇軟趴趴地合在一起,荀澤伸出手指掰開,藏在里面的穴口看起來很干澀,還透著點不正常的紅,那是過度摩擦后輕微的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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