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澤心里涌起不好的預感。
他眼睜睜看著那個帶著小鈴鐺的東西——也許真是一根逗貓棒,挑逗似的繞著他的眼周撩了幾下,然后柔軟的毛輕輕刮過他的鼻孔,發(fā)出“鈴鈴”聲。
荀澤的脖子也被束縛帶固定住,更何況他也不敢躲,但已經(jīng)被那團羽毛弄得想打噴嚏。
楚翎仿佛幾次,終于在荀澤快要打噴嚏時,殘忍地離開了。
少年的喘息已經(jīng)變得有些明顯。他的掙扎幅度被限制在很小的范圍,但從臉到脖子都泛起了粉紅。
楚翎不給他絲毫的休息時間,來到脖子勾了幾下,有些遺憾地發(fā)現(xiàn)最敏感的后頸竟然沒太大反應(yīng)。
“看來這里也不夠。”男人仿佛自言自語地說。
荀澤現(xiàn)在哪還猜不出楚翎想干什么,語帶哀求:“呃啊、主人,不可以……”
“不可以?誰教你這樣對主人說話的,嗯?忘了自己是誰的狗嗎?”楚翎語氣不辨喜怒,反而借題發(fā)揮,手上的羽毛毫不留情地劃過漂亮的鎖骨,瞄準了還夾著乳夾的乳尖。
荀澤短促地“啊”了一聲,立時咬牙收聲,似乎是努力忍耐窘態(tài)。
他越忍,楚翎越變本加厲,直用羽毛尖去插他的乳孔。那乳孔因為被夾著的緣故,有些向外張大,荀澤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夾麻了,沒想到還是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酥癢,還有被肆意玩弄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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