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抬手,卻怎么也拉不上來,不甚清醒的腦瓜過了半天,才從想起來手被捆住了。
荀澤費(fèi)勁地睜開眼,感覺困得很,因此也沒多少精力叫疼,輕輕地從鼻腔哼哼幾聲。
他看向先生在的大床,因?yàn)樽约核诘厣?,這個(gè)角度也看不到什么,有些失望。
胸口的灼痛在變得劇烈,仿佛兩個(gè)滾燙的火球,他想大叫,可嘴上的布綁得很緊,從鼻腔里擠出的聲音還不如貓叫的聲音大。
難熬。
荀澤眼淚汪汪的,最終像晶瑩剔透的珍珠,在臉兩側(cè)一邊掛了一串。
鎖鏈的長(zhǎng)度制約著他的動(dòng)作,杜絕了上一次胸口的罩子被他壓在下面的痛苦又尷尬的情況。于是他只能艱難地把臉扭過去,鼻腔深深地吸著那件家居服的味道,仿佛這樣就能減輕煎熬似的。
其實(shí),楚翎雖說把他綁的這么緊,大概調(diào)教的成分多一些,并不是說注入乳頭的液體會(huì)帶來多大痛苦。
所以,荀澤才能偏著頭嗅著主人的氣味,在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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