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被人這么厭惡反感過,一時間也有點委屈生氣,但藥物影響地他有些神志不清,身體也乏力,此時腦海中模模糊糊被傳入了什么記憶,他來不及細(xì)想順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跟剛剛那個男人幾乎差不多大小的床,有點欲哭無淚,但還是躺下,把床頭的礦泉水全澆在了身上,冰涼的水帶去了部分熱意,這還不夠,但他實在是太累了,躺下陷入了渾渾噩噩的睡眠中。
另一邊,關(guān)上門的柏青騫幾乎立刻就后悔了。
門一關(guān),那撲面而來的香氣幾乎無孔不入地往他身上鉆,就好像溫綿還在他身邊一樣,他漲紅著臉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yīng),他姿勢怪異地走到床前,褶皺的床單,還留著溫度的被子,微微凹陷下去的枕頭,無一不昭示著溫綿的痕跡。他鬼使神差地俯身下去,貼在床單上,深吸了一口氣——
于是后面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他從不知道自己對情欲之事這么熱烈,僅僅憑借著一兩眼的記憶和滿床的氣息,就能激得自己肉莖幾乎彈跳出來,他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貪婪地吸取溫綿殘留的香氣,恨不得伸出舌頭去舔,把那香甜得像蜜一樣的氣體裹入腹中。他緩慢地擼動身下的肉莖,想著溫綿對他說要接待他的樣子,不由得青筋暴漲,碩大的龜頭前端激動地吐出幾滴液體,他索性把液體當(dāng)做潤滑擼在自己的肉根上,不停上下大開大合地擼動,肉根上的液體隨著他有規(guī)律的動作滋滋作響,黏糊糊的水聲讓他不由自主想到溫綿大腿上那滴向下流的汗珠,那纖細(xì)的大腿不知為何總刻在他腦海里,他不受控制地半跪在床上,幻想著身下是溫綿穿著方才那什么都遮不住的幾塊碎布,抬著頭用方才那般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自己,快速擼動自己的陰莖。
“溫綿....溫綿....呼....怎么這么香.....還敢說自己沒噴香水?!?br>
他用力吸著空氣中殘留的香氣,睜開眼,面前是被溫綿和他弄得凌亂的床單;閉上眼,那不安分晃來晃去故意勾引他的小腳,以及被吊帶蕾絲包著的白白的軟胸都浮現(xiàn)在他眼前。
他自暴自棄地放縱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手淫里,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他控制不住地前后挺動著勁瘦的公狗腰,速度也愈發(fā)地快,最后一個用力挺身,碩大的龜頭直直地蹭著床單激昂地射了出來,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噴,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識叫著溫綿的名字,直直射了十幾秒。
“射給你....射死你!”
柏青騫重重喘了口氣,實在是沒想過自己手淫還能這么爽,他隨手拿起內(nèi)褲擦干凈手上殘存的精液,向床上一看——
意識到床單和內(nèi)褲被自己射的濕透,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幻想了什么的柏青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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