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鶴一夜未醒,只覺得做了一場好夢,夢里那個軟綿綿的寶貝用手幫助了他,他想醒過來,把他壓在床上抵死纏綿,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那雙白嫩的小手擼射。
太陽從窗戶穿透進來,溫熱地灑在云鶴的眼皮上,他慢慢清醒過來,意識到昨晚只是個夢,他有些慶幸,卻更莫名有些失望。
他垂下眼眸,空氣中隱含著精液的氣息,他知道,自己對著昔日討厭的家伙夢遺了。
但他心甘情愿。
垂頭喪氣地準備去衛(wèi)生間清洗內(nèi)褲,卻意外發(fā)現(xiàn)。
內(nèi)褲上一干二凈。
他心中一動,想起昨天那杯異樣的水,再細看床頭,似乎有被人移動過紙巾的痕跡。
他不敢相信,心中狂跳。許是自己記錯了紙巾的位置,許是夢里其實他沒有射,許是....
他腦中胡亂地想著,過去十幾年從來波瀾不驚的思緒頃刻間被都凌亂的思路攪的如一團亂麻,他想著不會的,但卻不得不承認心底隱秘地含著一絲期待,他的腦海不斷掙扎,身體卻慢慢走到溫綿那邊。
看著溫綿恬靜的睡顏,他火熱的心突然一寸一寸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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