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緩了很久,才堪堪從高潮中緩過神來,溫綿被操的傻了,整個(gè)人呆呆的,云鶴親昵地吻了吻他額頭,抱著他清理了一番。

        他也很想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寶寶肚子里,但是現(xiàn)在世道特殊,生病會(huì)很嚴(yán)重。

        清理完畢,溫綿依舊那副呆呆的樣子,看得云鶴好笑,又想到這樣的溫綿完全是自己賣力做出來的,又感到分外的滿足。

        他體內(nèi)的灼熱在噴射一次之后得到了極大的緩解,現(xiàn)在還能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趁這個(gè)機(jī)會(huì),他四處找來柔軟的戶外睡袋,將地面鋪的柔軟舒適,甚至還想把柏青騫身下的睡袋也拿過來,最終被溫綿制止了,只得作罷。

        他為溫綿弄了一個(gè)在末世中算頂尖柔軟的床鋪,安撫似的吻了吻他的額角:“躺下休息吧?!?br>
        溫綿將將醒過神,只是渾身酥軟懶得動(dòng)彈,聽話地被云鶴抱著躺下。

        云鶴不愿讓溫綿挨著柏青騫,因此特意將床鋪跟他隔了幾十公分,然后心滿意足緊緊懷抱著溫綿閉上了眼。

        溫綿又想到自己跟云鶴是在柏青騫旁邊做的愛,那么激烈,而柏青騫都沒醒,簡直像是什么奇怪的小電影片段,丈夫在旁邊昏睡,妻子就跟丈夫的朋友在另外半邊床劇烈運(yùn)動(dòng)...

        溫綿臉紅紅的,搖搖頭,試圖把不合時(shí)宜的劇情從腦海中甩出去。

        他嘗試著轉(zhuǎn)移話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云鶴,你知道顧臨彥在哪里嗎?”

        云鶴那段似乎將要睡著,他過了幾秒才開口:“分開的時(shí)候他去操場了,跟我們是反方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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