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青松被他說得沒辦法,只好退了一步:“那我來教你修煉,這洞府里的天材地寶,你但凡看上——不,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今日起,就都是你的了。”

        溫綿驚得擺手,這些寶物不知要花多長時間來搜集,他怎么好意思呢?

        還沒等他開口拒絕,展青松就用食指豎在他的嘴唇上,堵住了他的話:“我也是你的了?!?br>
        溫綿瞪大了眼睛,若奚凌說這番話,只能說是強(qiáng)撐著不顯露自己的心虛罷了——他不敢確定溫綿愿意。但展青松明顯沒有奚凌那種“自知之明”,他認(rèn)為溫綿就該屬于自己,自己也該屬于溫綿,他可以是溫綿的東西,是溫綿的丈夫,溫綿是自己的寶貝,自己的道侶。

        他看著眼睛瞪得圓圓的溫綿,心里一癢,附身含住了溫綿的嘴唇。

        剛一貼上去,他的內(nèi)心就激蕩起來。那軟軟的如同奶凍一般的觸感,溫?zé)岬拇桨辏冀兴棠筒蛔?,迅速張口將舌頭頂了進(jìn)去。

        溫綿只覺得自己猝不及防地就被親了,對方似乎非常激動,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來,連帶著舌頭也動得更加用力,整個嘴巴被他大力地舔舐一遍,又慢慢地細(xì)細(xì)地從頭到尾品舐著,像一只迫不及待吞吃肉包子的狗,卻又想仔細(xì)品嘗包子的味道,舍不得一口吃光,于是慢慢地品。

        展青松用舌頭掃過溫綿口腔里每一寸,舔過他白嫩的貝齒和柔軟敏感的上顎,又含著兩瓣紅唇吸咬半天,最后攪動著溫綿的舌頭,吸著他不讓他躲,死死纏繞在一起,把溫綿的舌頭根都親麻了。

        溫綿被親的喘不過氣,他想用手推開對方,但展青松抱得太緊了,兩個人的身體間一點(diǎn)縫隙都沒有,他甚至一點(diǎn)抵抗的能力都沒,只能攤開任由對方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展青松終于親夠了,他大發(fā)慈悲放開了溫綿的唇,卻也沒拉開距離,反而繼續(xù)把自己的唇瓣貼在上面,認(rèn)真地看著溫綿潮紅的臉。

        “你....唔....”溫綿張嘴想說話,但兩個人的唇貼在一起,他稍微動一下都癢癢的,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癢得不行,他干脆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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