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年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別叫我老婆……”
“老……”像是怕他生氣,沈雋的聲音愈發(fā)的小了,最后變得和蚊子一樣,“老婆,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情況,我是一個守法公民,受到帝國法律的保護。看在這次我還是爽了份上,我不會告你……”其實是因為告不贏,誰會為了一個無名小卒去得罪一個鎮(zhèn)守邊疆、戰(zhàn)功累累的上校。當然這些話宋喜年一個字也不會說出來,輸人不能輸陣。
宋喜年暗自點頭,繼續(xù)說道:“還有,今天你放我出去,我立馬就去把這兩天的記憶洗了。另外你別擔心,我不在發(fā)情期不會懷孕的?!?br>
“你不要我了嗎?”沈雋一臉受傷,像是一個即將被拋棄的小獸。
“沈上校,我是這么來的,你不清楚嗎?”宋喜年眉頭緊皺,“我是被你和你的屬下綁來的。是,是有很多人想和你上床,但是其中不包括我。”
其實沈雋算是他心中崇敬的人物之一了,他本來就是帝國國立大學的榮譽校友,有功勛加身,整個帝國沒有人不崇敬他吧。
但是并不代表要和他睡覺!
宋喜年憤憤地想。
“我……”宋喜年懟得他說不出來話,只能支支吾吾的,更加小心翼翼地觀察宋喜年的動作。
“算了,我自己走吧?!闭f著,他站起身在沙發(fā)周圍找到了昨晚穿過的衣服,只是已經(jīng)被撕成碎布了。
宋喜年再也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是狗嗎?撕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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