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沈上校的主治醫(yī)生,我叫趙懷瑾?!?br>
“您好,我叫宋喜年?!彼蜗材昝H坏鼗貞?yīng)著。
“你沒有什么問題,只是縱欲過度?!?br>
雖然趙懷瑾的聲音相當(dāng)專業(yè)且沒有感情,但是宋喜年聽到縱欲過度著四個字以后還是立馬從脖子紅到臉。
“你不用害羞?!壁w懷瑾不自覺地反復(fù)按動著手里的筆,像是在斟酌語句似的,“我……從上校那里收集到了這次易感期失控的部分?jǐn)?shù)據(jù)……”
“等一下。你們叫我來的時候,告訴我的是他只是易感期高熱,只需要信息素,現(xiàn)在變成了失控?”宋喜年瞳孔放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抱歉,我……不知道軍部是怎么和你聯(lián)系的。這是上校第一次易感期失控,可能是因?yàn)榍闆r惡化了……”
“我不想聽這些!”說著宋喜年怒不可遏地把手邊的枕頭向趙懷瑾扔去。
趙懷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這一次的情況來看,只有成結(jié)易感期才能過去……”
“你們把我當(dāng)什么?”宋喜年只覺得一陣惡寒,“飛機(jī)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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