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觸手卻沒有如他的愿,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把它禁錮在他的頭頂。
“喜年……老婆……”那章魚的聲音好粘,像是融化的冰糖。
宋喜年身體里的情欲越攢越多,他急不可耐的蹭著床單。
“喜年……看看我……看看我……我好想你……”那聲音急躁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宋喜年吞掉。
宋喜年感覺自己的小穴被粗暴的打開,塞進去一個巨物,他痛得發(fā)冷汗嗎,不知道為什么夢里的感覺如此的真實。
“喜年,嗯……看看我。”那聲音鍥而不舍地的叫著宋喜年的名字,急不可耐地釋放地在他的身體里抽動。
宋喜年痛得受不了,終于還是叫了出來。身上的“異物”終于反應過來開始釋放信息素。
那帶著木調(diào)香水味的信息素直直地鉆到宋喜年的身體,讓他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好舒服。宋喜年感覺自己好像被包裹在云里,一身都被浸濕了,被暖烘烘地包裹著。
這種熟悉的感覺他好像不久以前經(jīng)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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