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好像是一切情感的催化劑,宋喜年感覺自己眼前的男人都迷離了起來,變成一顆又一顆聚攏的小星星,眨呀眨呀,讓他心癢癢的。
天空暗了下去,宋喜年眼前就剩下沈雋的影子。
沈雋慢慢地湊過來,他的呼吸打在宋喜年的鼻子上,連著他的心臟一陣酥麻,那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我要吻你了?!闭f著沈雋慢慢地把自己的唇附在宋喜年的唇上,輕輕地,像是蝴蝶停留在一朵花上一樣,只有一剎那,就離開了。
宋喜年的心里好像涌起了一個(gè)巨浪,但是他看不見,也無法感知,只有任由這個(gè)巨浪席卷他的心墻。
沈雋把他抱到了他的臥室,這里比宋喜年他們的寢室簡(jiǎn)陋了不少,只有一些基礎(chǔ)的家具和一張磨損嚴(yán)重的行軍床。
沈雋很輕柔地把他放在上面,然后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體非常漂亮,蓄勢(shì)待發(fā)的肌肉包裹著他精壯的身體。沒有參議院那群人的大肚腩,有的是布滿傷疤的腹肌和胸肌,甚至有一道傷從他的左胸一直蔓延到下腹。
沈雋顯然是知道自己的魅力的,他上前拉起宋喜年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掌心傳來的溫柔,讓宋喜年本就不清楚的大腦更加的糊涂了。沈雋是很典型的alpha,他的皮膚粗糙,帶著一種充滿誘惑的古銅色,宋喜年沒忍住咽了一口口水。
“我們?nèi)ハ丛璋?。”沈雋的聲音在宋喜年頭頂出來,像是引誘迷途船員的塞壬。
來吧,來吧。宋喜年只聽到自己的大腦發(fā)出這樣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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