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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喜年腦子是暈的,可是眼下好像一切都只是他孕期的無理取鬧。在一旁沈雋釋放的信息素作用下,宋喜年很快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接下來的孕期,宋喜年一直很迷糊,整天都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他有些不安,可產(chǎn)科的醫(yī)生和趙懷瑾也只是說是孕期正常的狀態(tài)。

        預(yù)產(chǎn)期來得很快,清晨的一陣腹痛,讓宋喜年清醒過來,身邊只有沈雋,他連忙把人叫醒,去了醫(yī)院。

        其實趙氏兄弟經(jīng)常過來看他,趙圓甚至想要把人接回中央星系悄悄的養(yǎng)著,他覺得宋喜年是排斥沈雋排斥出幻覺了,再讓兩人呆在一起會影響孕夫生產(chǎn),但他哥才是正經(jīng)醫(yī)生,他覺得沈雋呆在宋喜年身邊有益處,那也沒辦法,還是孕夫的身體為重。

        而且內(nèi)閣選舉進行的如火如荼,寧方纏著他要他一起給他父親幫忙,他有些脫不開身。

        再加上后面宋喜年也沒在說什么,趙圓也沒法過多的詢問。

        在沈雋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寧方父親的事情已經(jīng)基本塵埃落定了,他正和寧方窩在沙發(fā)里休息,寧方開著電視,里面還在直播內(nèi)閣競選的事情,趙圓瞪著電視發(fā)神,百無聊賴的撥弄著寧方衣服上的裝飾繩。

        “喂?”

        “我是沈雋”

        “怎么了?”緊繃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趙圓有些犯懶,沈雋這段時很焦慮,一直打電話過來問宋喜年的習(xí)慣,生怕自己照顧得不到位,趙圓有些無聊,他的嘴答著話,眼睛跟著電視走。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拍下一個演講的官員,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鏡頭竟是從那人腿部開始拍攝的,先是一雙锃亮的皮鞋,隨后是筆直的軍禮服褲,胸口的勛表和勛章,再然后是一樣無比熟悉的臉。

        “沈雋?。 壁w圓噌的一下從寧方懷里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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