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溯在旁邊的漁業(yè)公司找了一個差事,可能是長這個面相的人腦子都好,半年不到,他就坐到了二把手的位置,甚至還在公司附近給小家置辦了一套小房子。
宋喜年身體恢復了不少,開始重拾本行,找些修理機甲的散活。
第七星信息閉塞,幾乎沒有農業(yè),漁業(yè)機甲也不發(fā)達,在這里開修理機甲的店鋪,生意少的可憐,所以沒有人專門開店,當地人機甲一壞就只能郵寄到周圍的大星上去修,很不方便。
宋喜年算是填補這個空缺,雖然生意很少,掙不了什么錢,但是再次摸到機甲還是讓他心情很愉悅。
又是平常的一天,宋喜年在工作室搗鼓著送修的漁業(yè)機甲,一旁鋪著軟墊,宋蓁已經會爬了,她一邊啃指甲一邊在軟墊上鼓涌,想要過來和宋喜年貼貼。
宋喜年一手機油,只能用額頭蹭了蹭她的頭發(fā)。
說來也怪,宋蓁長著長著,漸漸的看不見沈雋的影子,沈雋在他生活里最后一點痕跡也逐漸被抹去。
宋喜年小心的背著手,任由宋蓁把口水往自己身上蹭。
宋溯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工作室門上透進來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被照得透著金色的發(fā)梢隨著風飄動著。
宋溯的心軟了一塌糊涂。
他上前把兩人擁入懷中,無比幸福的總結道,像是小狗一樣蹭者送宋喜年的脖頸:“我的兩個小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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