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奇妙多了一個教學(xué)任務(wù),宋喜年忙得有些找不到北。除了上課和修機甲,就是宋蓁,連宋溯都忽略了。
晚上過來十二點,宋溯頂著黑眼圈一臉幽怨的看著剛忙完的宋喜年。
宋喜年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怎么了?是要易感期了嗎?怎么感覺你今天味道這么重。”
“老婆……你知道你多久沒有理過我了嗎?”宋溯小媳婦一樣的搓著被單的衣角,“四十天,整整四十天?!?br>
宋喜年失笑,上前摸了摸宋溯的頭頂;“知道了?!?br>
“你……”宋溯更委屈了。
看著宋溯委屈巴巴的表情,一個遠古的記憶突然占據(jù)了宋喜年的大腦,他像是被野獸盯住的兔子一樣,一下陷入了僵直狀態(tài)。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眼前的人,是宋溯,宋溯,是一個全新的人。
“宋蓁小朋友已經(jīng)睡了,所以……”宋喜年很快調(diào)整好了情緒,他意味不明的打量著宋溯睡衣領(lǐng)口裸露出來的皮膚,他們沒有做過,孕期到后面上生完宋蓁,宋溯擔(dān)心他的身體,每次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就跑進廁所自己解決。
“所以……我先去洗澡。”
說完,他曖昧眨眼,釋放了一些信息素挑逗著宋溯的腺體,隨后轉(zhuǎn)頭進了浴室。
宋溯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體某個位置,宋喜年的信息素進入他的腺體,勾得他渾身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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