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胡亂的應(yīng)答著,神智早就飄忽到幾百里之外去了,若此時剝?nèi)ニ囊卵?,就會發(fā)現(xiàn)腿心處熱乎的一塊濕斑——他的花穴要比主人誠實,早就開始下賤地流水了。
兩人在藥谷中過起了平靜的生活,沈逸的傷勢漸漸好轉(zhuǎn),學(xué)著用氣味分辨藥草,幫助東方弦制作藥材。
一日,東方弦出谷處理事物,深夜放歸,恰好碰見眼盲的少年正背著個小包袱在林中摸索著,似要前往什么地方。
難道沈逸要跑?他想著。難道是看錯了人,這只小白兔其實是個切開黑的?邊想邊默默跟在沈逸身后。
只見少年磕磕絆絆地前行,聽見一陣水聲,少年頓時有了方向,循著水聲而去,在溪邊跪坐著打開包袱,竟是一條濡濕的被褥。
東方弦目力極好,看見那被褥上有一大塊淡黃色的濕斑。
少年默默在溪水中洗著被褥,眼淚不斷落下,與冰冷的溪水融合。他腹部渾圓,微微凸起,偶爾彎下腰搓洗時擠壓到那鼓起的肚腹,都要停下來不斷喘息,再繼續(xù)手上的活計。
纖細(xì)的少年與鼓起的腹部有一種怪異的美感,東方弦只覺心中一股邪火無處發(fā)泄,直勾勾地盯著少年跌跌撞撞回谷的背影。也是時候向小兔子收一收醫(yī)藥費了,東方弦想到,他今晚便要一探究竟。
是夜——
睡夢中的沈逸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不由得在夢境中被牽引,跌入更沉酣的安眠中。
高大的男人推開房門,不見在少年面前的溫柔可親,而是長驅(qū)直入,一把扒下了少年的衣褲,眼前的一切都讓東方弦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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