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H市,已經(jīng)淅淅瀝瀝地下了快半個月的雨,天空一直都是陰蒙蒙的,空氣又悶又熱,泛著讓人皮膚發(fā)黏的潮濕感。
這種情況讓宴青的“生意”不太好做,大馬路上都沒什么人讓他怎么下手?
左等右等,宴青終于看見街道的遠處走來了幾個趕路的行人,他嘴角勾起,壓低了頭頂?shù)陌羟蛎?,隨機挑選了一個看上去穿著還算不錯的人撞了過去。
“他媽的!你沒長眼睛啊!”
“抱歉,抱歉,確實是個瞎子。”
宴青翻著白眼裝得還挺像回事,路人的臉一下就綠了,連忙說著不好意思急匆匆地走了。
轉(zhuǎn)身進了一側(cè)深巷,宴青把偷來的錢包掏空,然后隨手扔在了身側(cè)的大垃圾箱里。捻了捻手里的鈔票,他嘖了一聲,穿得挺講究,兜里沒貨啊。
把錢揣好,他拍拍肩頭的雨水,準(zhǔn)備繼續(xù)動身去尋找下一個幸運兒,結(jié)果剛剛出巷口,那個被他偷了錢包的路人大哥就帶著幾個警察走過來,好巧不巧與他碰了個正著。
“哎?你……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這小子偷我錢包!”
哎呦臥槽!宴青掉頭就跑。
“站??!別跑!”
他逃,他們追,但這片區(qū)域?qū)ρ缜鄟碚f可太熟悉了,哪條巷子又亂又深他就往哪條巷子里跑,奔跑速度之快宛如竄天之猴,沒兩下就給人甩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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