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因為個人身體上的特殊原因,宴青母單了二十七年,難得遇見了個入眼的,管他是玉皇大帝還是天王老子,錢和人這次他都要。

        給男人喂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又給他腹部的傷口換了紗布,宴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打開風(fēng)扇,轉(zhuǎn)身就去洗澡了。

        祁景燁再次睜開眼睛,天都黑透了,他眉頭緊蹙,只感覺自己頭腦昏沉、思緒混亂,后腦處又脹又疼。他試圖起身,結(jié)果腹部也傳來陣陣刺疼,身上可謂是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醒啦?”

        四周漆黑,耳畔突然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祁景燁倏地清醒警惕了起來。

        他眸光于暗夜中顯得異常幽亮,雖然看不見人,但也不耽誤他起了殺心。鎖定了聲音的來源,他正欲伸手去掐對方脖頸,結(jié)果使了力氣……手臂卻紋絲未動。

        窸窸窣窣有人下了地,然后吧嗒一聲,床頭柜上的臺燈亮了,昏黃曖昧的光暈隨即傾灑在了整個小房間里。

        窺見久違的光亮,祁景燁不適地瞇了瞇眼睛,他的視線掃視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直挺挺地躺在一張小床上,除了腰間披了條薄毯之外渾身赤裸,最主要的是他的手和腳全都分別被麻繩捆綁在了床頭床尾。

        一個長得極為漂亮的男人在此時走到床邊坐下,他俯身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嘴角漸漸上揚(yáng),笑露出兩顆甜甜的酒窩。

        要是別人面對這種情況,肯定就會驚慌失措地大喊大叫,或者失態(tài)地質(zhì)問不止了,而祁景燁只是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宴青,這個男人的臉?biāo)稽c(diǎn)都不陌生,正是早上他拿槍對著的那個。

        比起祁景燁的平靜,宴青要更疑惑一些,他摸著下巴,問:“你怎么不說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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