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解了繩子,對方那一拳就能給人送上西天的架勢自己必定遭殃,可不解又不能讓人直接尿床上吧。再說,他也不能就這么綁人家一輩子。
宴青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見色起意后的思考量,確實(shí)太少了。
就在他琢磨要不要拿個瓶子讓祁景燁湊合一下子的時候,他家的大門被人鑿也似地敲響了。
“咣,咣咣咣————!里面有人嗎!”
家里“一百年”都沒人上次門,宴青警惕又狐疑地看向掉漆的鐵門,祁景燁則是瞇眸看他。
那敲門的人不依不饒,還在一直“咣咣”地拍。
宴青六歲死了娘,爹也同年進(jìn)局子踩縫紉機(jī)去了,他還有個照顧他長大的奶奶,不過醫(yī)院里躺著呢。而且除了江叔,宴青幾乎沒朋友,其他人全都是平日里湊在一起喝酒打牌,干一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勾當(dāng)?shù)暮蠊酚?,也不可能知道他家住哪?br>
江叔要來肯定會提前打電話告訴他,所以能是誰呢?
管他是誰,宴青并不準(zhǔn)備開門,也不準(zhǔn)備出聲,他用手捂著祁景燁的嘴也不讓他出聲。
又過了一兩分鐘,他的房門沒被敲開,他隔壁的鄰居卻被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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