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人要有個眉眼高低,宴青不是不會圓滑,但他混蛋勁上來就倔得不行,還老愛犯一個臭毛?。翰灰姽撞牟宦錅I。
他被黑衣人制住了也不忘反抗掙扎,被踩在腳下了也不忘言語挑釁,對著祁景燁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個心肝地叫囂。
祁景燁也不跟宴青多說廢話,直接蹲下身拽扯住他的頭發(fā),扣著腦袋就往地上撞,兩三下就給人撞昏了過去。
等宴青再醒過來,他已經(jīng)在昏迷的狀態(tài)中被祁景燁的手下塞進了后備箱,并開車帶往了焚蛇幫會,關(guān)在了寬敞又奢華的頂層套房里。
門外守著兩個兇神惡煞的黑衣人,右腳上又拴著一條沉甸甸的鎖鏈,活動距離也只夠他下床走到浴室里溜達一圈的。
宴青白皙的額頭上青紫一片,挨了這幾下子之后,這氣也順了,“病”也治好了,人不作不鬧,非常的乖巧老實。
祁景燁離開宴青家后,并沒有回焚蛇幫會,他簡單交代了手下幾句,就讓他們把人帶走了。自己則是轉(zhuǎn)身給了在他車輪胎上尿尿的大黃狗一腳,拍拍褲腿上車回了祁家老宅。
只是消失了一天,祁景燁要處理的爛攤子就堆積成了山。這次鬧出來的動靜不小,他還需要在各種正式場合露面,來以此證明:你看,老子還活著,大家可以放心了;想老子死的,也可以繼續(xù)鬧心了。
光這些事情,祁景燁就前前后后地忙了三四天,他腹部的槍傷也不知道是什么三腳貓功夫醫(yī)生處理的,一頓忙碌下來就發(fā)了炎。祁老爺子又因此把他強行“扣押”在老宅里,重新治療調(diào)養(yǎng)了一個星期。
這一來一回,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宴青已經(jīng)安逸到開始懷疑人生了。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他本來都做好被扒皮抽筋的打算了,結(jié)果人被抓來后,除了行動受限制,日子過得反倒比之前更好了。不用出去偷搶,一個人住著豪華的大平層,一覺睡到自然醒,一日三餐到飯點就有人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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