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上的酒澤,男人的怨氣與惡意就如同這杯紅酒,隨著時間發(fā)酵,不減反增、越發(fā)濃厚。

        他心道:玩完嘍。

        果不其然,男人下一秒就站起了身,一改之前的平和態(tài)度,拽著他的頭發(fā),強迫自己仰頭與他對視,然后冷聲道:

        “這時候求饒是不是晚了,敢做不敢當(dāng),你的那股子囂張勁呢?”

        祁景燁黑眸中戾氣森然,他青筋鼓脹、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松開宴青的頭發(fā),改掐住他的后頸,將人輕而易舉就給提站了起來。

        “知道你害我損失了多少錢嗎?嗯?一天,害得老子丟了三單談成的軍火生意。五千萬,用你的命來換,確實不值?!?br>
        他一手扣著宴青的脖子,一手拽開自己的襯衣領(lǐng)口,薅著人就往浴室里拖。

        “所以換個方式,生不如死怎么樣?咱們好好玩一玩。”

        宴青腳腕上的鎖鏈被拖拽得“叮當(dāng)”作響,他被祁景燁掐按在浴室的淋浴下,打開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他想開口說些什么,奈何一張嘴那水就往喉嚨里灌,順著鼻腔往里溢,嗆得他呼吸不暢、涕淚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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