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插進那緊致濕滑的甬道里,嬌嫩的軟肉就層層疊疊地纏裹了上來,不要命似地夾著手指往里吞送。極致誘惑的吸附力,讓祁景燁下腹發(fā)緊,不難想象,他要是換自己的雞巴插進這小逼里,會爽成什么樣子。

        祁景燁根本就沒打算考慮宴青的意愿,他又捅進來了兩根手指,帶著薄繭的粗糲指腹反復(fù)磨蹭摳弄宴青的敏感點,指節(jié)翻攪得里面汁水四濺,發(fā)出十分色情的聲響。

        宴青身體爽得不行,心里卻非常不舒服。心道:媽的,原來被人強壓著玩,是這種難言的辛酸滋味。

        祁景燁目光玩味地在宴青羞恥到煞白的臉蛋上打轉(zhuǎn),男人這副脆弱隱忍的模樣,讓他越看越興奮,越看越想羞辱凌虐對方。他笑容邪肆,下流的葷話說來就來:

        “你就欠操成這樣?上回才破處,逼還是粉的,怎么就跟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貪婪,吸得我手指都發(fā)麻了?!?br>
        宴青呼吸一滯,想也沒想,下意識地抬手就要給祁景燁一拳。祁景燁微微一側(cè)頭就避開了,然后反手攥住了宴青的手腕。

        他一邊施力去攥握宴青的手腕,一邊抽出正在玩弄他逼穴的手,把手指上面瑩亮的淫水蹭在他的臉上,狠戾地道:

        “打了老子一次,你還敢打第二次?好啊,既然手指滿足不了你,我們換一個?!?br>
        祁景燁一臉的煞氣,他先是松開了宴青的手,然后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往地上一甩,又把手伸向身后,從腰間拔出來了個什么東西。

        宴青以為對方是要拿腰帶抽他,他一直忍著的火氣也竄上來了,性子里的那股子倔勁也為火苗助長。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胡亂地蹬腿掙扎,期間牽動了膝蓋上的傷也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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