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過去,耽誤我接電話,就把你的逼撕爛?!?br>
        宴青膝蓋上的青紫淤痕可怖,一觸及地面,又是一陣難捱的疼痛。他卻沒有猶豫與停留,撐著雙臂緩緩向前挪爬。

        丫的,這小瘋狗說要撕他逼時的表情,可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是真干得出來。

        “嗚……呃啊……”

        宴青暈紅的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哭得慘兮兮的,他雙腿直打擺子,腰一塌,就又被祁景燁掐著胯骨托起來,撞著屁股向前爬。

        等到了電話旁邊,他氣還沒松一口,又被祁景燁倏地翻轉(zhuǎn)了身體,面對面地壓在了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祁景燁扯過宴青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讓他夾緊他的腰,又直起身,拿過電話按下接聽鍵,放到了耳邊。

        他一邊繼續(xù)挺腰操弄宴青,一邊舉起食指放在自己唇畔,瞇眸笑著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宴青好似生怕出聲后再受什么虐待,配合地雙手捂嘴,一臉誠懇,小雞啄米似地點(diǎn)頭。

        四周除了刻意壓低的肉體拍打碰撞聲響,還算得上靜謐,他聽見電話那端傳來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景燁,怎么才接哥的電話?!?br>
        “在跟朋友談生意?!逼罹盁钶p描淡寫地回了一句,然后又惡劣一笑:“人就在我邊上,他很想認(rèn)識你,哥要跟他說兩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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