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也是男人,他需要疏解欲望。

        在沒遇到祁景燁之前,他一不碰自己女穴,二不碰自己后穴,想要排解,自然對擼管不陌生,可那是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偷偷干的事情,被別人注視……

        根本不用做什么思想斗爭,說了會聽話的宴青,只能乖乖聽話。

        他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努力忽視祁景燁灼熱的視線,忽視他帶給自己窘迫,閉著眼睛,左手撐地,右手攥握住陰莖上上下下擼動。

        宴青在大腦里天馬行空的幻想,有黃片里看到過的肌肉猛男,有赤身裸體的外國小帥哥,各種py,沙灘的、教室的、辦公場所的。

        白皙的虎口箍緊半硬半軟的性器,粉粉嫩嫩的龜頭被指腹擼動磨蹭得微微泛紅。他都給自己擼得干澀發(fā)疼了,硬不起來。就是硬不起來。

        甚至越擼越軟。

        宴青睜開眼睛,不解又難堪地盯著自己的小兄弟發(fā)呆,模樣好似一只傻鵪鶉。

        前方傳來一聲嗤笑。

        祁景燁睥睨著宴青,嘴角勾起散漫倦懶的弧度,“怎么,被我操廢了?不挨干就硬不起來了?”

        宴青喉結(jié)滾動幾下,沒回話。

        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脫了衣服,他的皮膚是野性蓬勃的小麥色,身材高大挺拔,肌肉有型硬朗,上半身呈現(xiàn)出完美的倒三角,兩條長腿筆直修長,線條分明流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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