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真新鮮。
宴青被干得涕淚橫流,偏偏祁景燁還抓起他的手,把沾滿的精液的手指往他的嘴里送。
“唔……”
“咽下去?!逼罹盁類毫右恍Γ白约旱臇|西就別嫌棄了。”
宴青搖頭不咽,祁景燁就用手捂他的口鼻,等他耐不住咽下去了才肯放過。
宴青吐著殷紅的舌尖,貪婪地呼吸著氧氣,渾渾噩噩間,聽見祁景燁陰森地說:“多吃點就習慣了。見過會所調教性奴嗎?他們吃的可不止這個。如果你想過去試試,好像也不是不行,就是到時要辛苦宴先生些……一回要被七八個人上。”
宴青驀地睜大了眼睛,一時間連喘氣都忘記了。
“別怕。”祁景燁不輕不重地拍拍他的臉頰,瞇眸笑道:“我還沒玩夠呢?!?br>
他就著性器還插入的姿勢,把宴青的身體翻過去,又抬起他的腰,迫使他撅高屁股,像條等著被操的母狗一樣跪趴著。
腦袋被按在枕頭上,宴青痛苦地悶哼一聲,他都打算強行忍受了,然而預想中的暴力肏干并沒有接肘而至。
床頭柜的抽屜被祁景燁拉開,一管涼涼的液體被擠在了宴青的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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