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末了,其中一個女醫(yī)生,又遞給宴青一個粉色的小藥片讓他服用。怕又是什么不好的東西,也仗著對方是女醫(yī)生不會動手,宴青兩腿一蹬,開始耍無賴,搖頭晃腦就是不肯吃。

        最后還是那女醫(yī)生先敗下陣來,沙啞著粗嘎的嗓子,吐鋼镚似地擠出了四個字:“吃,避孕藥。”

        宴青:“…………”。

        等房間內(nèi)終于安靜下來,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大半。

        女醫(yī)生給宴青輸?shù)闹雇此巹?,讓他精神現(xiàn)在有點渙散飄忽。

        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腦袋里想著在合同上看見的那個名字,又結(jié)合之前在男人電話里聽見的稱呼,喃喃自語道:

        “景燁,還以為姓景,原來姓祁,祁景燁……”

        媽的,這什么命啊。他就說自己再怎么顏狗,男人這張臉也不能勾得他這樣抓心撓肝的喜歡,讓他義無反顧地脫褲子犯罪,事到如今也不后悔。

        因為他是祁景燁,祁家的二少爺……

        外貌雖然有區(qū)別,但眉眼相似,怎么就沒認出來呢,當初他可是對著人家哥哥的照片,擼了一管又一管……

        套房內(nèi)空調(diào)的溫度適中,很好的驅(qū)散了熱意又不寒冷。宴青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還渾渾噩噩地一覺睡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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