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宴青總感覺他沒準是又在憋什么壞屁,想要磋磨自己……
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幾個黑衣人推開房門領(lǐng)著宴青往外走,他的眼前被蒙上了黑布,一路踉蹌,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
下了電梯后,宴青又被推著向前走了很長一段,直到最后他被人按彎了腰,再聽見一聲關(guān)車門的聲響,才小心翼翼地拽下了眼前的黑布。
車頭明晃晃的小金人不如眼前的男人奪目耀眼,祁景燁今天穿了一身貴氣奢華的暗紅色西裝,身高腿長臉又帥,簡直完美。
此等美色沖擊,好似給了宴青的小心肝當(dāng)頭一棒,但祁景燁這一通制裁下來還是有用的,他對他再沒有了當(dāng)初火熱的懷春心思,性趣與心頭悸動剛剛?cè)计鹁土⒓闯鲇谧晕冶Wo的本能熄滅,跟死了一樣萎靡。
他摸了摸鼻尖,訕笑兩聲:“祁二少爺?!?br>
寶貝、老大、祁二少爺,宴青對祁景燁的稱呼,可謂是隨著他辛酸歷程在不斷變化。
祁景燁斜乜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自己腕間的手表,淡聲吩咐司機:“開車?!?br>
夜晚的H市依舊喧鬧繁華,萬家燈火璀璨,街道上車水馬龍,路邊行人三五成群。
宴青按下車窗,閉著眼睛,感受外面溫柔的晚風(fēng)拂過面龐。祁景燁則是靠著椅背,歪頭瞇眸,用晦暗不明的深邃眸光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段時間除了難捱的挨揍和挨操,宴青認為能過上吃穿不愁的擺爛日子確實很好,但他有點想回家,想自由自在地跟江叔坐馬路邊擼燒烤了。
從城市上方俯瞰五彩斑斕的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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