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說了會讓人送你回家,就不會出爾反爾。”祁景燁笑了笑,“不過那之前,你得讓我再嘗嘗你這價值三億的金逼是什么滋味,不是嗎?”
強給的還要自己來買單!哪有這道理!
宴青聞言立馬就去解脖頸上的項鏈,“我的個老天爺!我還你還不成嗎!”
“既然要玩游戲,怎么能沒有籌碼呢?!逼罹盁铑B劣地勾起薄唇,他揮開宴青的手,又欺身上前把人往車座上一壓,“它就是我給的誠意,現(xiàn)在到你了?!?br>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宴青知道他要是給祁景燁的耐心耗盡了,肯定還是自己沒好果子吃,于是咬了咬后槽牙,決定乖乖配合。
“我,我脫。但是這次讓我來動,你只用享受就行了!好不好?”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宴青選擇讓自己輕松一點,他可不想再被干到下地都費勁。
男人的那點小心思都寫臉上了,祁景燁垂下眼簾,輕嗤一聲,“好啊?!?br>
夜晚的天幕幽黑深沉。
轎車內(nèi),略顯擁擠的后車座處,男人一身衣服整齊,只堪堪解了褲鏈,姿態(tài)慵懶愜意地靠著椅背,享受著另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跪伏在他胯間賣力吞吐。
舔男人雞巴這回事,宴青認(rèn)為自己真的是無法做到一回生,二回熟,技術(shù)肯定爛死了。偏偏嘴里的那根肉莖就跟好這口似的,越脹越硬,越脹越大。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牙齒,用軟軟的舌頭舔蹭過男人肉柱上凸起勃發(fā)的青筋,張開紅唇,對著性器淺淺吞含幾口就得吐出來喘口氣。
祁景燁的大手放于宴青腦后,安撫似地輕拍著,像是在鼓勵他含得再深一些。宴青眨了眨眼,嗚嗚咽咽地表示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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