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腹碾磨在凸起的小陰蒂上,體內(nèi)肆虐的性器開始有技巧地深淺撞干頂弄。不得不說祁景燁玩人是有一套的,宴青一聲聲尖叫,沒兩下就哆哆嗦嗦地泄了出來。

        他前頭射,后面噴,人還在痙攣,就被翻轉(zhuǎn)了身體,壓在了后車座上。

        祁景燁輕笑,一語雙關地揶揄他:“你早泄???就這樣的還想在上面,早點看清現(xiàn)實對你還是有好處的?!?br>
        說著,他頂開水光淋淋還在瑟顫的穴口,又重重地操了進去。

        宴青五指抓著祁景燁的西裝襯衣,將那處衣襟抓揉得皺巴巴的:“嗚!……不行,不行,我還在……啊!”

        男人剛剛高潮后的軟穴里熱乎乎的,一插一股水,四周嫩肉不要命似地吸纏著他的雞巴,祁景燁爽得直咬后槽牙。

        他強忍住射精的沖動,喘了一口氣,笑道:“要說之前想直接弄死你,現(xiàn)在我還真不舍得了?!?br>
        祁景燁難得遇見與自己這么合拍的性玩物,不玩爛玩壞,怎么會輕易放過。不過是貓戲弄老鼠,一個星期的期限,他又能堅持多久?

        宴青大眼睛里淚水汪汪,受不住了也只能搖頭抗拒,偏偏他哭得越慘,祁景燁就越興奮,壓著他打樁似地操,力道兇悍強勁,仿佛要給他用雞巴釘在車座上。

        他甚至還惡劣地扣住他的腦袋,逼迫他向下去看兩個人黏膩交合的部位。

        那根堅硬炙熱的肉棒直進直出,操翻出里面嫩紅的穴肉,又狠力頂塞回去,來回搗弄得屄穴處淫水四濺,兩瓣小陰唇上被插干出的白沫糊滿,花骨朵似的向兩邊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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