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的都當(dāng)老子好欺負(fù)了?”宴青眼下泛著兩抹青黑,表情說不出的乖戾恐怖,“你是不要命,還是要安靜一點?”
“……安,安靜!”
宴青笑容變得無害,他緩緩收了刀,“好言”提醒道:“別想著報警。跟自己小姨子搞破鞋的丑事,還是藏著掖著的好?!?br>
轉(zhuǎn)頭回了房間,他把房門關(guān)上再鎖好,原地站立了片刻,又無力地把刀往床上一扔,頹然地滑坐在了門邊。
媽的……
他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了。
宴青有家不能回,躲在這小破旅館已經(jīng)四天了。祁景燁的仇家自然不止一個,那天的綁架事件發(fā)生后,又接連出現(xiàn)了好幾波人來搞他。
祁景燁說過只保證宴青有命活著,他確實每次都有驚無險的避過去了,但人也在過程中被折騰得夠嗆,最后只得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這條街上亂得很,做皮肉生意的小姐鴨子遍地都是,每每有警笛聲路過來抓嫖娼的,都會讓宴青精神緊繃,如臨大敵。他手上沾了血,做賊心虛,害怕警察是來抓自己的。晚上還會做噩夢,連正常的睡眠質(zhì)量都保障不了,滿腦子都是他進局子跟他爹面面相窺,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起踩縫紉機的畫面。
不,他比他爹行為惡劣,他為了一己私心選擇了殺人。沒有祁景燁肆無忌憚作惡的資本與勢力,他要是被判刑,肯定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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