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圇地套好衣服,他又開始給自己上藥。

        一管跌打損傷的藥兩處使,額角左上方的傷口處理的不及時留了一道淺淺的疤,但好在疤痕藏在發(fā)絲間,不仔細看瞧不出來。挫傷過的腳踝已經(jīng)不紅不腫,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仔細地上藥,又換纏上了新的繃帶。

        處理好自己,宴青簡單吃了個面包當(dāng)早飯,他靠在小窗口前抽了一根煙,打算回床上再瞇一會。

        誰料,就在他渾渾噩噩馬上要睡著的時候,床頭“八百年”都沒動靜的電話卻突兀又刺耳地“鈴鈴鈴——!”響了起來。

        宴青蹙眉拔了充電器,他拿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江叔”。手機的屏幕在撞車后就磕碎了,現(xiàn)在觸屏不是很靈敏還有點扎手,他滑了好幾下才接聽。

        「……滋滋滋,青……跑……」

        信號太差,但宴青還是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瞳孔一顫,倏地下了床,“喂!喂?!江叔!”

        「跑……黑幫……在找……」

        電話那端先是一陣嘈雜,然后忽地寂靜,接電話的換了個人。

        「……滋啦……哈,宴青,宴先生。你可讓我們好找啊。你的朋友在我們手上,想他活命,就來‘懷新北路XXX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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